本想,无聊就继续看看书。
没想到这个时候,陈屹年打电话过来了。
陈屹年一直和她都有传简讯来往,偶尔视屏通话,倒是直接打电话的时候,还挺少见。
“爸。”
嘉渔叫他一声,将手里的书翻开,从里面取出瓦蓝色的卡纸,按了免提键,一边听电话,一边动手在叠千纸鹤。
“咱们宝贝儿,一个人在卧室?”
听到陈屹年这么称呼她,嘉渔纵使习惯,还是微不可闻地蹙了一下眉。
小时候就这么叫,大了他和慕郗城还这么叫,让她觉得无奈。
“我在。”
熟稔自己女儿的性.格,陈屹年问,“郗城不是说,宁阿姨暂且接住在我们家,怎么没有和宁阿姨一起出去?”
“出去了,刚回来。”
“别总在卧室待着看书,可以出去多走走。”
“嗯,我知道。爸,你现在在你们药研所基地那边,有按时吃饭吗?”
“有,每天三餐准时。”
嘉渔不回答他,明显不相信他父亲这个搞药研科学家的话,三餐准时?
一餐准时,就已经不错了。
听不到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