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分毫,再不吃药,岂不是会病入膏肓。
将药片吞下后,慕郗城又接过嘉渔手里的温水,慢慢咽下去。
他轻抚着她的长发,安抚她,“好了,阿渔不用再担心了,我抱你上牀睡觉。”
嘉渔怔了怔,原本想要拒绝,可他动作要快得多,直接拦腰抱起她,让她上牀睡觉。
给她盖好被子,他问,“阿渔,睡吧,睡醒了,明天我们一早到幕府去。”
嘉渔躺在被子里,须臾后,对他点点头,说,“郗城哥,晚安。”
“晚安。”
他对她浅笑,将她耳际凌乱的长发拨至而后,一如往常的亲人间的体贴,并不再靠近她。
他和她,向彼此道过晚安,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依旧维持着以往和睦的亲人兄妹关系。
但是,这一切都是表象。
慕郗城和陈嘉渔无比清楚:他们之间,是再也回不到那么单纯的过去了。
嘉渔见慕郗城替她关了室内的台灯,卧室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修长英挺的身形,在黑暗中渐渐走向嘉渔卧室的百叶窗,伸手将百叶窗给她拉下来的时候,慕郗城道,“阿渔,睡前记得关好窗子,不然会生病,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