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了一下,脸上沐浴后的粉晕不但没有消退,更加肆虐。
他自她背后,搂着她的细腰,让嘉渔忍不住敏.感地一颤,却被他搂抱得更紧。
空出的那只手的长指按在她的肩膀上,慕郗城对她说了句,“别动。”
嘉渔一怔,手里的毛巾被人夺走,男人无奈的嗓音自她的头顶蔓延而过,他说,“头发还湿着,欠打。”
滴滴答答的水珠晶莹剔透,自嘉渔的长发上落下,她大意到没有擦头发,不过是记挂着他。
这下反被他骂,得不偿失。
嘉渔摇摇头,任由着身后的人帮她擦头,纤白的手指落在琴键上,回忆着刚才的旋律,悠扬的乐调自女孩子的双手间流露出。
她的钢琴是他教的,自然没有他弹得好。
只是这样的夜晚,来弹奏肖邦的f调《夜曲》,实在太过沉湎,凄清。
曲子越弹奏,越进入佳境,乐音真的是能感染人的,思绪延展着被牵引,嘉渔感觉自己的情绪也陷入了一种困顿,内心升腾起微薄的凉意。
直到感觉到背后靠近一个无限温暖的怀抱,属于身后人的温暖体温,还有他的体贴,让嘉渔又骤然回神,再回头的瞬间。
身后的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