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人,像是听到了自己熟悉的名字,终于,她哭了。
陈嘉渔就算晚上刚到家的那时候,也只是掉眼泪。
她现在发着高烧,近似陷入了梦魇里。
没有人知道她做了什么梦,但是她在哭,不停地梦呓。
她说,“我错了,是我坏,如果不是我,西子和你都不会难过生气。可是西子走了,你也不要我了,你让我走,郗城哥,我错了,你别不要我!我什么都没有,只要你和爸爸。”
嘉渔真的是病入膏肓,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陈屹年即便不了解女儿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听到她的话,联想到自己现在处境,抱着嘉渔,将她搂在怀里,和她女儿一起哭。
她说,“她什么都没有。”
和小时候一样,她是那么害怕一个人。
可他,不知道还能照顾囡囡多久。
闫霜一边叹气一边下楼,先去给医生打电话,来家里帮嘉渔输液。
再次,给慕郗城打电话的时候,对方却永远没有人在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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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城市市中心医院。
慕郗城几乎是接到消息,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