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艾文扯着他的衣领,对他道,“陆,你看看你自己,现在像个什么样子?这不该是你承受的,这本就是姜的责任,如果不是她,你就不会被连累至此。”
陆时逸苍白着脸,蹙眉,不悦道,“这和她没关系。”
艾文和陆时逸是旧友,法国这么多年,实在不忍心看到他手臂上那些青青紫紫的针口,“为了一个女人,真的值得么,值得么?你看看你,为了一个她,被药研所的人,折磨成了什么样子?”
缄默,良久后说了句,“你不是我,你不会懂得。为了她,就算是我死了,我都甘愿的。”
艾文愤懑一拳朝他脸上挥了上去,“我辛辛苦苦将你从死亡的路上拉回来,不是看着你这么作践你自己的。陆时逸,你是疯魔了,你为了一个女人简直疯魔了。”
鲜血顺着他的唇角不断地向下淌,他不言不语,说,“总要有一个人来承担这些的,艾文。”
8月末,法国下了一场大暴雨。
——阿汕,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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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7月末,从国内送回不到3个月的姜时汕病危,濒临死亡,她才20岁,那么年轻,浑身是伤,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