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总在他面前丢人吧。
于是,嘉渔转移话题,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看着镜子里的人问,“如果有来生,你想做什么?”
慕郗城没回答她,这小女生的问题,他没多大的兴趣,只反问回去说,“要是你,你想做什么?”
嘉渔想了想,她说,“我是不会像散文诗里那样梦幻的,做什么树?要是我,就干脆——”看着他手里的牙刷,她说,“就做你的牙刷。”
他宠溺地揉她的长发,“牙刷,是要换得。”
“那就干脆做牛皮糖,粘在你身上。也不和你分开。”
捏捏她的脸,慕郗城简直啼笑皆非地俯下身去抱她,“哎,你这个傻丫头,知不知羞啊。”
嘉渔不言语,最后看他笑,她也笑了。
直说,“我一定是被你给带坏了。”
那时候,看她笑,慕郗城觉得再累都是值得的,只要陈家还有她在等他回来。
可是,谁都没有预料到好景不长,他就在同年失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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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那就再找回来吧。
慕郗城知道他妻子对陆时逸在病痛共患难后,有种执念,也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