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了,刚才她反应那么激烈,既然不是怕蜘蛛,明显就是怕他抱她。
慕郗城沉了脸,随即在黑暗中又笑说,“阿渔怕这类的昆虫是小时候就有的,现在大了,倒是变得厉害多了。”
反话,他也在说反话,这明显就不是夸奖。
松开环抱在她腰际的手,慕郗城睨了一眼睡在他身边的人,独自盍上眸,枕着双臂,半晌后,他说,“这里虽然不至于环境多好,但是绝对不差,我们住的禅院,每日都定时有僧侣清扫,现在骤然出现蜘蛛,大致应该不是只有在牀上的这一只吧。”
时汕拧眉。
可身边的人还是不肯消停,还在继续说,“就算我们睡前在牀上找了没有,保不齐,等我们都睡着了,它还是会重新爬出来,爬到牀上,顺着被子往里爬,也不一定。”
时汕闭上眼,越是不想想,奈何对方十足恶劣,用一张嘴将画面描述的那么生动,惟妙惟肖,让它感觉似乎真的有蜘蛛在爬。
她咬唇,扯着牀单,不断抽紧。
黑暗中却不算黑,有月光,觉察她的反应,有人的唇角在微微上扬,可嘴上却一点都不消停。他继续道,“好在,我们阿汕已经不怕蜘蛛了,否则大半夜爬到你脸上,钻进脖子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