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能和那年的阿渔长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慕郗城一不问对方怎么知道时汕和他在一起的,二不问,他说这话到底有什么居心,他在意的是他说得两个字‘阿渔。’
“慕西瑞你这么叫她,你配吗?”
“我自小就认识她,叫她一声阿渔,有什么不对。”
慕郗城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这话,再联想当年在幕府的血溅三尺,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可他能生气么?
不,完全不能。
这个人,来找他,真的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无非是要逞口舌之快,既然如此,他满足他,不信今天他能真的说破天,说出一朵花来。
慕西瑞最厌烦的就是慕郗城这不动声色的表情,不论怎样对待他,他就是没有大得反应,仿佛唱独角戏的永远是他一个人。
饶是过去,慕西瑞,早已经坐不住,但是今天,他早已经不再是几年前的那个沉不住气的人。
他说,“既然慕董事长和姜时汕小姐在一起,我们暂且不提两个人之间有多神奇多相像,咱们聊聊,这姑娘在法国的生活吧,不知道你天天在她身边又知道多少?”
慕郗城握着手里的红酒杯,浅浅道,“慕西瑞,我警告过你什么?再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