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管是阿汕还是阿渔,你再怎么说不过外人一个,有什么权利,管我们之间的事情。”
不得不说,慕西瑞最厌烦的就是这个,对,他是一个旁观者,不论什么时候都是。
“慕董,这话就不对了,我只是好心,你看你总是心怀恶意揣测。年少的时候是,现在还是。”
“慕西瑞,我们谁心怀恶意,我们心知肚明,你要是识趣就早点滚出我和阿汕的生活,别再打搅我们。”
“那慕董也总得看清楚一些事实不是。别说你了,就连我见了时汕小姐也简直吓一跳,和阿渔像得不能再像,她不是阿渔怎么都好说。如若她就是,我们都当她过世了,日日为她心疼,却不曾想,这丫头在法国和别的男人一起过日子,一过就过了整整四年。”
慕郗城拧眉,握着酒杯的手腕上曝出了青色经脉,可脸上却笑得怡然自得。
他笑说,“几年过后,谁还没点儿过去,听说你前些年还差点在英国成了残废,这不一样活得好好的。断条腿方能这么站着,阿汕不过多点不一样的经历,你没必要在这上面大肆做文章。”
这一句话,让慕西瑞简直气节,明显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
“行吧,你要是不介意,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