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是医生,我为什么要看心理医生。”
对于病痛,时汕是怕了,看心理医生是她内心的诟病所在。
“不,我不去。”
“阿汕,你连你自己都不知道是谁,再不看医生,你要病死吗?”
“慕郗城,你别这么对我,我不去,我没病。”
“病人都说自己没病,你忘了那么多事情,乖,你最好一件一件都给我想起来,不然我们都别想好过。”
时汕最终还是没有扭过慕郗城,她被他直接带着下楼,上车后,一路无话。
仿佛原本好容易在苏州达成的信任,和亲近,在这天彻底碎裂。
医院。
心理咨询师。
时汕听着所谓心理咨询师对她的问询,她漠然地回答,脸上没什么神情。
仿佛恍然,又回到了在法国那些暗无天日,每天治疗的日子,心理疾病,残缺,永远的破碎。
心理医生问她问题的方式,时汕是极致抵触的。
但是,她还是那么回答了。
不过是将心底的伤口再次撕扯开,给别人看。
按照医生的指令,和闲谈,她在回忆。
回忆陷入僵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