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词语无疑是挖苦嘲讽。
她姜时汕就算不是什么富豪的女儿,可至少也是姜家的二小姐,手腕上的纱巾确实不值几个钱,也用不着被人这么碾压着自尊,讽刺。
“把你的纱巾立刻给我扔了!你没听见?”这命令的语气,强硬,蛮不讲理。
时汕的手垂在腿侧,手里的那支烫伤药膏被她死死地攥出了扭曲的形状。
她说,“你有话好好说,何必强迫命令我?”
“就凭我是你丈夫。”
时汕吐了那么多次脸色煞白,眼眶酸红,“那就可以不顾人的意愿,强迫,你,别——”
她终究不再说了,只因为她的话还没有说罢,对方是直接走过来,扣着她的手腕,直接扯了她手腕上的纱巾的。
时汕无奈,闭了闭眼。
刹那间,星星点点的血迹染满了那条纱巾。
原来这纱巾不过是个幌子,纱巾的作用不过世遮掩纱巾下的手臂上的伤口。
“这是怎么搞得?”他看着她,终究是蹙了眉。
“没什么。”
时汕倒是没有介意那些伤口在他面前暴露,自己取了医药箱里治疗伤口的伤药去打理这些伤口,像是她早已经习惯了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