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但是你未婚妻的角色,我实在没有办法适应。可是,我一直都在竭尽全力的尝试。可最终呢?”
时汕笑了,像是所有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倾巢而出,“我最信任的人失踪了,身份出现分歧,我甚至连我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你在哪儿?”
多可笑。
“阿汕。”对于她情绪的骤然亢奋,陆时逸是无奈的,他说,“你和陈嘉渔这个身份,扑朔迷离,这一切太复杂,但是,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你。”
2006年,看着她,陆时逸期待对方是陈嘉渔;
2007年,期待落空,他很失落,很迷惘;
2008年,他努力将她当姜时汕,只当姜时汕。
2009年,他期待她只是姜时汕,只是他的十三。
现在的2010年,时逸说,“阿汕不论你是谁,永远是我最重要的人。”
温水在秋风中已经冷却,时汕慢条斯理地喝着冰水,一点点将她内心的凉意冻结。
这个最重要的人,在她听来已经没有在法的动容,而是一种无奈,甚至是讽刺。
闭了闭眼,时汕看着坐在她对面的人,只说,“我想尽快知道自己的身份。好,查清楚一切,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