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他扬起头看她说,“你给我的,怎么能丢?”
“我给的?”
“是啊。”拉着她,让她坐在他的腿上,慕郗城将钢笔递给她,笑说,“看看这是哪个捣蛋鬼,在新买的钢笔上刻的字。”
时汕将钢笔握在手里低头细看,果然看到了钢笔笔杆上有意的刻痕:郗城&嘉渔。
见她看得出神,慕郗城注意着她脸上的神情,半晌后说,“罢了,想不起来,就不要想,倒是你送我这么一支钢笔,每天都给它喂墨水,可真麻烦。你呀。”
他揽着她的腰,让她坐在他腿上,写得是多年前他们都喜欢的苏式的《赤壁赋》。
——挟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
“不不。”这句子,写到一半,他又改道,“抱汕汕而长终。”
他的下巴在她的肩膀上,贴近她的耳侧,嗓音格外性感。
将近两周他们没有在一起,看他解她睡衣的扣子,时汕便知道一切都已经来不及。
但是,碍于这场合在梳妆台前,有镜子,她心里的承受能力还是太差,不接受。
慕郗城将她的扣子全部解开,亲吻她白嫩的脖颈,她的手攥住他的袖口,紧紧地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