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红的主人她完全没有猜错,更没有预估错。
“阮老师,您这么漂亮肯定喜欢口红,既然这样,口红就不要随便乱丢,这次是我看到捡起来的所以过来还给您。您说,口红这么暧昧的东西,要是被一个男人看到,说不定会觉得您对对方有意思呢?”
时汕眼神很平静浅淡,可言语的用词字字珠玑,简直让阮晚无言以对。
她说,“我不太明白,姜同学的意思。不知道您现在在含沙射影什么,有些话老师还是希望您说清楚。”
时汕的脸色倒也没变,她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想物归原主,还有幸亏捡起它的人是我,要是换其他别有用心的女人在自己丈夫口袋里发现口红,岂不是要通过这个来说事,会觉得您有意勾引对方也说不准。说笑罢了,阮老师这么漂亮,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呢。”
时汕浅笑,她在说笑,当玩笑话来说。
可,阮晚除了脸色苍白她真的没有办法笑出来。
如果之前只是怀疑姜时汕和慕郗城的关系不菲,现在完全可以确定两人关系完全很亲近。
今天的谈话明明是两个人在说,但是她们都彼此心知肚明,这件事涉及了三个人。
姜时汕说‘丈夫’,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