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也太坏了。”
看着站在不远处的时汕,邹婷不再砸了,她流着泪说,“姜时汕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你知不知道慕郗城对你多好,比对陈嘉渔还要好,比对陈嘉渔还要好啊。你知不知道?”
邹婷的话是对时汕说得,但是时汕的视线是在慕郗城身上的。
她看他,自这件地狱般的闹剧开始她就在看他。
但是他不看她,一眼都没有看她。
眼见为实,上天在他和她面前开了这么一个可怖的玩笑,不会有信任了。
即便是他。
这一切都太突然,根本来不及想什么,就这么轰然自天际间炸开,可以在顷刻间摧毁太多太多东西。
邹婷离开了,章远离开了。
这样压抑空荡荡的死寂的环境里,最终只剩她和他。
彼此孤立,又像是彼此陪伴。
时汕周围有邹婷刚才丢过来的散乱的文件,也有碎裂在她身边的茶杯碎瓷片,狼狈的一塌糊涂。
她踩过那些碎瓷片,一步一步走过来,如走针尖,却还是那么走过来了。
不丧气,不颓败,更不会哭哭啼啼,选择躲避。
不论对方是否选择听,她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