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什么残忍的压力。
——毕竟,生死大事,活着的人,记着的人,往往是最痛的。
“郗城,你分不清她们也不必自责。
不瞒你说你陈叔有两个孩子,除了宋菱和他就只有我和你义父知道,嘉禾那孩子还是个婴孩的时候就丢了,丢了太多年所以没人知道她的下落。
这次,被恶人利用在手,怕也只是机缘巧合。”
“真是造孽啊!”
陈屹舒握着水杯的手,紧紧地攥紧到手指泛白,咬牙切齿的愤恨,“老天是真的不给我们活路,让嘉禾沦落到那些人的手里。”
用来这么戳郗城的软肋,他会崩溃的。
慕郗城听完陈屹舒的话,回来坐在她身边。
他说,“姑妈,我是不要紧的。人活着,这世间多少恶毒算计,真的是没个尽头。他们想要什么,都直接冲我来就好,每次都要伤害阿渔,是成心不想让我好好活着的。
伤她,比伤我还痛,痛过万倍不止。
我在这个位置上,我知道有太多的人天天表面趋炎附势。
实际,恨不得我死。
他们盼我死,折磨嘉渔,让我死。
行吧,既然这样,那就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