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和他一起回国的你。”
“所以呢?”
嘉渔的语气很清明,但是绝对不强势,她看得出陆芜神情的崩溃。
语调放缓,近似安慰,“我只是把他当做我最重要的朋友,曾经在法国是,回国也是。”
“那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
嘉渔叹了口气说,“这个是你们强加给我的,你哥哥应该又给你说过,我生了一场大病什么都不再记得,他们都把我当我妹妹嘉禾,然后认定我是你哥哥的未婚妻,实际上并非如此。”
嘉渔和陆芜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前往墓园山路的草丛里。
她的语气是冷静的,眼神却是颓唐而彷徨的。
双生姐妹身份互换,实在太过荒谬没有逻辑。
而她作为事件的主人公,存留的情绪只有无奈。
对谁,她都要说抱歉。
记忆这个东西的丧失,让她不觉间就伤害了很多人。
陆芜伸手一边捶打她的肩膀一边掉眼泪说,“你知不知道陆时逸有多喜欢你?姜时汕你的身份变来变去,你们两姐妹怎么能这么坏。”
她哭得那么凶,仿佛陈嘉渔是千古罪人。
不,嘉渔觉得陆芜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