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嘉渔拉出来,这才觉察到她的手冷的似冰连额头上都有冷汗。
风很大凌乱着她长及腰及的发,满脸的苍白。
陆芜这才意识到,她其实也还是个病人,刚旧病初愈时间不长。
“陈嘉渔,对吗?”
因为香烟呛咳了两声,将手里的烟掐灭,陆芜对上嘉渔的视线。
“是。”
“虽然我有时候很怨恨你,可又不得不承认像你这样活得清明的人委实不多。”
嘉渔不说话,她似乎沉浸在刚才在墓园的情绪里没有适应过来。
回去的路上,陆芜问,“你现在嫁给的那个人,对你好吗?”
“很好。”
“如果你和陆时逸没有回国呢?如果你这辈子永远都没有想起来呢?”
嘉渔说,“我大概会一直和十一在一起,但是,绝对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也绝对不可能有婚姻。也许,我会劝他找个女孩儿结婚,然后看着他,陪着他以至亲挚友的身份。”
“陈嘉渔你真是个残忍的女人。”
“不,阿芜,我遇见的最残忍是明明不爱还要欺骗,正因为我在意他,所以从不说谎欺骗。我不骗十一,因为他是我心里足够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