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远在c市的一家再想到慕郗城,分崩离析唯独剩他一人。
她还有嘉禾,可他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她。
相较于她,慕郗城沐浴洗澡真的很快,让嘉渔不得不相信男人和女人在对待一些事上区别真的很大。
迅速似乎永远是属于男人的。
见嘉渔在翻相册,慕郗城问她,“能想起来多少?”
指着千信的照片,嘉渔一脸认真的说,“我记得我和千信的关系真的很好。”
“自然。”帮嘉渔回忆往事其实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慕郗城想了想说,“每次你在幕府犯了错都记在他头上。”
“明明都是他先带我,所以意外发生自然要他担当。”
在室内的茶几上帮她倒了一杯温水放在手边,“许久不见他和千寻,他们一直很想见你。”
嘉渔捧着温水在手里,一点一点浸透她的掌心。
她的头发已经半干,再看看帮她找吹风机的慕郗城。
他的头发在滴水,自他的额际滑落到浴袍上氤氲开。
水渍越来越深,嘉渔终究是拿了毛巾过来,思忖着说了一句话,“你太高。”
“嗯?”
慕郗城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