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个不会用语言吐露情绪的人。
和多年前终究不一样了,和那个敢说爱恨的陈嘉渔不一样了。
经历大的变故,她还是变了。
想了想,阿渔抱着慕郗城的脖子问,“我现在就算想起来,也只能是这样。”
慕郗城懂他太太的意思,他说,“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遇见全新的你,是我的幸运。”
一般女人听这样的话,是该觉得动心的,还是觉得心存神往?
嘉渔拧眉后撇嘴。
觉得慕先生真会说漂亮话,很多时候。
慕郗城给她的感觉像是历经情场的‘浪子’,说出口的情话近似出口成章,说来就来。
“你抱我去哪儿?我们该吃早饭了慕先生。”
“再抱一抱你,要晚上才能见到。”
嘉渔默许了,趴在他肩膀上伸手去拉开牀头的抽屉,想要取头疼药来吃。
却被慕郗城按住了手,“阿渔,你是医生,应该明白这些药不能乱吃。”
“我的药是自己配好的,昨晚喝太多酒,头疼。”
“那也别吃,能不吃就尽量别吃药。”
嘉渔反应灵敏,很快懂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