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碎瓷器的声音落了一地。
嘉渔腰上的围裙都没有摘,直接从厨房里出来,看到的就是眼眶酸红着不停骂骂咧咧地将餐碟盘子汤碗砸了一地板的人,还有站在一旁完全脸色苍白,却一眼不发的傅雅兰。
“贱.人,婊.子,亏你还和我认识那么久,我还自以为是地把你当朋友,把什么事都告诉你,可你呢?傅雅兰,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不要脸的贱.货,你是盘着我和慕庭离婚,后来者居上是不是?”
傅雅兰不说话,任凭对方如何咒骂,也没有回一句。
朋友?
唐慧竟然有一日也能用‘朋友’两个字来形容她们之间的关系。
让她由衷觉得讽刺。
但是,她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满是落寞。
“贱.人、婊.子,你当你现在嫁给他,他就真的喜欢你吗?我告诉你,他这辈子喜欢的人就只有我,他不会爱你,更不会喜欢你。”
傅雅兰有一个女儿诗音,比慕庭和唐慧年轻一些,也已经是47岁,她常开玩笑戏谑自己说自己是老太太,健忘症发作,连眼睛的视力都在一天天减弱大不如从前。
她这个年纪早已经不再谈‘喜欢’、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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