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身的血脉都被打通了。
“总看我做什么?”他撩起的水落在她的脚踝上,让她一个机灵。
阿渔说,“感觉什么事情都要麻烦你,会不好意思。”
“你还知道不好意思,以后少闯祸,少受伤。就算是报答我。”
用白色的毛巾帮她擦了脚,让她上牀。
等他从浴室再出来,帮她脱衣服却被她拒绝了。
慕郗城看自己的手,瞬间想到了什么,禁不住无奈,“你这丫头,我帮你洗脚我都不嫌弃,你倒是嫌弃我的手了。”
他伸手摸她的脸,让嘉渔直蹙眉。
果然,洁癖是一种无可救药的病。
这晚,嘉渔和慕郗城休息地很早,“现在还不到渔拒绝,生物钟也没有到固定的睡眠时间。
“以后都要早一点睡觉。”
靠着软枕在她身边的人,翻看着一本杂志,“如果真的睡不着,我念杂志给你听。”
念杂志?
嘉渔觉得哪里不对,过了半晌她就明白,这分明不是念杂志哄她睡觉,而是慕先生在给她姜育婴知识,从生理知识到育婴,让她觉得自己身为医生很失败。
“为什么你知道的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