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就坐在这边的椅子上,她可以靠一靠。”
慕家的远亲见此,问了句,“这位是……?”
慕庭倒也坦然,“我们慕家的长媳。”
那位远亲怔了怔,看向慕郗城的视线一时间有些异样。
很多年前,在慕家都说慕封的长子心系一个过世的女人不会娶妻,宁愿看着那个女人的黑白遗照,和那一尊遗像对视朝暮。
现在突然结婚,还是隐婚,没有举行婚礼,让慕家的远亲实在意外。
慕郗城倒也没和对方多说什么,只简单地陪慕庭和他闲聊了几句。
嘉渔坐在慕郗城身边,最近一直没有胃口的人,桌上的骨汤、小菜点心都没有吸引她的注意,唯独果盘里的樱桃,让她很有兴趣。
是不是地放进嘴里,轻嚼。
傅雅兰给她端了一碗骨汤,“只是骨头熬得,很鲜,嘉渔尝尝。”
“谢谢傅姨。”
“嘉渔爱吃樱桃?”看着她手边果盘,傅雅兰说,“这次的樱桃不是最好吃的,有点酸,晚上就别多吃,多喝点骨汤你的腿也能早点好。”
傅雅兰的好意,嘉渔不忍心拒绝,她用一柄勺喝骨汤,只喝了两口就忍不住觉得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