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您别往心里去,不严重的,都是他小题大做。”
傅雅兰摇摇头,对女孩子说道,“嘉渔啊,别看你年轻轻的,但是我很羡慕你。”
阿渔怔了怔。
从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傅雅兰将用过的毛巾洗了晾晒在阳台上,拉开和卧室隔阂的那扇玻璃门,她说,“郗城对你有多好,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得见,你们的婚姻生活连我都羡慕。”
“傅姨,做清苑的女主人不快乐吗?”
虽然庭叔和她是二婚,但是在唐慧出现的时候,每次都维护了傅雅兰,应该是很喜欢她的。
傅雅兰笑笑,又摇摇头,她说,“我和你庭叔结婚,其实是真的想要和他一起生活过日子,至于他即便赞同,但唐慧主动和他离婚,他还是心里有他前妻的。”
和长辈谈论过去,嘉渔是不具备评判资格的,所以她选择沉默,选择聆听。
傅雅兰说自己的事情,很云淡风轻,没有抱怨的情绪。
她说,“那年,你庭叔和唐慧离婚是因为你们幕府的世家复杂,唐慧嫌弃和他过了一辈子,他都没有坐上慕企董事长的位置,你和郗城的父亲过世后,她要你庭叔和自己的侄子争、要你庭叔抢,结合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