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室内,每一双都显得精致。
“很漂亮。”
嘉渔说。
“当然很漂亮。那都是我给你的每套礼服搭配好的。不过,现在不能再穿。”
嘉渔明白他的意思。
怀孕自然只能穿平底鞋,像是慕郗城对她要求这么严格,怎么可能让她随意穿那么高的鞋子。
一双黑色的平底鞋,36码的。
很合脚舒适。
等嘉渔换好了,慕郗城对她建议,“来回走走看,会累吗?”
嘉渔摇头。
他扶她起来揽着她在梳妆台前,摸索着她白希的耳垂,给她戴珍珠耳钉。
嘉渔的耳垂珠圆玉润,映衬着饱满的珍珠,连肌肤都像是晕透出珍珠一样粉润的光泽。
“会疼吗?”慕郗城看着他妻子白希耳垂上的耳洞,总觉得女孩子为了美做出的这些牺牲,会疼。
“已经很多年了,怎么会疼?”
嘉渔打耳洞不是像别的女孩子为了美,而是很多年前为了赌气。
这件事,算是一向很乖的少女做过的最叛逆的一件事。
打过耳洞以后,耳朵红了两个星期不消肿,又是发炎又要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