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孕初期的时候嘉渔差点流产的事情傅雅兰还记得,听到她半夜说这样的话更是提心吊胆。
“不是我,是慕郗……”她习惯叫他全名了,可妻子直呼其名听着多少觉得不好不对劲,语气顿了顿,她改口,“傅姨,是郗城。”第一次这么称呼慕郗城,她有些不适应,可生病要紧,她继续道,“郗城发烧了。”
傅雅兰叹气就知道会这样,果然保不齐今晚有人生病。
“我哥怎么会突然就病了?晚上的时候不还好好的。”慕千信觉得有些意外,毕竟慕郗城生病次数屈指可数。
像是想起了什么,傅诗音随机插了句,“那样的冬雨淋了个浑身通透,不感冒生病才怪。还是堂嫂聪明,懂得保护自己不受风寒。但是堂哥就没那么幸运了。我这就去给医生打电话。”
诗音似笑非笑地看着嘉渔,戏谑玩笑话说得轻松自在,可其中的本真意思嘉渔自然领会得到。
“这鬼丫头,给你开玩笑呢。”傅雅兰对嘉渔这么说。
慕千信倒是随口一句,“她就这样。”
嘉渔明白清苑的家人都是好心,就算傅诗音言辞生硬,她也没有往心里去,慕郗城在发烧,她很担心。
等到终于医生过来,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