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的一味纵容包容你,也再没有人能待你那么好却不图回报。我是陈嘉渔,不是陈屹年,所以你也别妄想我能够和他一样,那么大度对你原谅……”
“我知道……是我,这全部都是我的错,我辜负了他。”这已经不是宋菱第一次情绪这么激动,哮喘病人不能情绪激动,但是宋菱在见到嘉渔后却没有办法冷静。“阿渔……”她伸手去握嘉渔的手,“你是我和屹年的女儿,这不论如何都无法改变……你看看那些你爸爸写给我的信,他希望……”
“是啊,他希望你能回来,和我们在一起。可是你呢?”沙哑的嗓音,让她每吐出一个字都是那么的疼,“是你用无情害死了他,与其执意要让我原谅,为什么不好好想想你都做了些什么呢?”
为了这些信,嘉渔眼睛内酸疼的感觉泛滥,灼烫的眼泪落下来,滑落在那些泛旧的信封上,也砸在她自己的手腕上。
挣开宋菱紧紧握住她的手,嘉渔沉静下思绪,“这些信件,既然你愿意交给我,我会好好保存的,它是属于我爸爸的东西,放在你手里会被污染。”
看嘉渔开始整理信件,宋菱内心深处一时间滋味难言……
怒急攻心,她看着面前颇似陈屹年的女儿,却愤懑道,“你不像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