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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不停流泪的宋菱,嘉渔也没有挣脱,只是一脸淡然地说道,“如果婚姻足够坚固牢靠,又岂是别人能迫害的?”
现在宋菱的情绪过激,不适合再继续谈这样的话题。
但是嘉渔心知肚明:慕郗城再有想法、有能力,没有本事大都能毁坏长辈的婚姻。
一定是宋菱的现任丈夫出了问题。
嘉渔说,“不论是什么原因,您没有必要这么自怨自艾,何苦折磨自己。”
将一旁抽纸放在宋菱的掌心里。
“能毁坏的婚姻,不叫婚姻。您也该好好静静,好好想一想自己的问题了。”
“阿渔……”
见嘉渔离开,宋菱想要挽留,却没有丝毫的力气……
纪繁叹气叮嘱女佣,“照顾好她。”
转身推门而出,嘉渔下楼,见到站在一旁连连叹气的宋正华,外公终究是老了,花白头发,还要为此操碎心……
“外公,外婆你们别送,我要走了。”
宋正华说,“让你小舅舅送你,就要下雨了。”
纪繁喊了宋少卿,不忘说,“囡囡,外婆亲手做了些点心,都是你爱吃的,不能留下来吃晚饭,那就都带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