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背后,站在沙发后面。
慕郗城失笑,他就知道,他妻子是个十足保守的姑娘。
先帮他按了按肩膀,嘉渔开始沉默着下针,像是进入工作状态一样,开学有新的针灸课程,嘉渔在恢复记忆后因为陈屹年做药剂师的理由,让她不愿再继续向药理方面发展,反而应该要向着爸爸起初最愿意的行业发展——她要做医生。
但是,现在的状态,又有些难度……
针灸方面的问题,她需要熟练,也许知道她最近在看一些针灸用书,慕郗城这样的举动,并非平白无故。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有些太纵容她了。
随着墙上的挂钟滴滴答答地时针秒针交错着走走停停,嘉渔说,“这几个**…位或许会有痛感,但是我会让你舒服的。”
“嗯,你会让我舒服的,我相信。”
嘉渔听慕郗城的话,总觉得哪里有些很奇怪。
这几针下得速度很缓慢,嘉渔的掌心有汗,因为紧张。
她不愿意,慕郗城真的为了她受伤。
虽然针灸针扎错了位置,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但像是背部、肩膀这些重要**…位,她完全是不可能自己给自己下针的。
他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