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慕千寻下桌后,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修长的双腿闲雅地交叠着,分明听着嘉渔和千信的对话,脸上有笑意。
“怎么,不继续了?”
听着这明知故问的语气,慕千寻对他道,“你这是铁了心的,要让千信输个精光。”
“这是他自己要的,我可没强迫他。更何况,我什么都没说。”
慕千寻摇摇头,反过来想想倒是觉得慕郗城说得也并非全无道理。
陈嘉渔领悟能力很快,比预计的还要快。
财经杂志翻了两页,慕郗城说道,“年后的3月份,是个好时机。”
慕千寻领会到他的意有所指,矛头直指赵家。
“年后不回海城市吗?”
“总要把这里该整理的都整理了再走。”将视线放在不远处的嘉渔身上,慕千寻不知道他最近在预计着什么,心思越来越难捉摸。
“哎呀,不玩儿了,不玩儿了。”
一声千信的叫苦声,打断了慕郗城的思绪,将杂志倒扣上,他向客厅的檀木桌旁走。
最后的一局,轮到千信选牌,他说,“我就不信你可以连赢10把?”
嘉渔不言语,只是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