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现在觉得不单单是慕郗城,连清苑的所有人也被他所感染的,认为她什么都不能做,仿佛虚弱的一碰就碎了。
“漫妮,我帮你上药?”
“只是蹭了一下,我自己来就好,堂嫂不用管我。”
留下一个浅显的笑容,漫妮将客厅收好了,抱着画板直接送到楼上去。
画室里,将背后的门关上,她像是回想着什么,脸上怅然若失地带上了几分苍白。
——怪不得,他不再画画。
浓郁的失落写在了脸上,又带了几分没由来的绘画人同病相怜的心疼。
3月底是嘉渔外祖父宋正华的生日,嘉渔最近都在想要送什么给老爷子。
午饭后,慕郗城将她抱上牀,哄她午睡。
突然,听到她提起宋菱,闭着眼的人近似没有情绪的问,“她还在国内吗?”
最近总是听她说起月底要回宋家的事情。
现在,嘉渔问一个‘她’,慕郗城大致能猜测到她指的到底是谁。
“已经不在了,至于那一天,不能确定。”
“嗯。”
宋菱回纽约的事情,嘉渔偶尔听慕郗城和章理事通电话,可以大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