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非要这么做,不可吗?”
慕郗城转身,没有下车,因为她挽留的动作随之坐在她的身边。
自从赵绾绾出现在车上,嘉渔的心里隐约有预测,所以神情很恍惚。
慕郗城将她揽进怀里靠在他的肩膀上,对她道,“很多事情没有人愿意这么做,但是,只有把握住主动权,才会减少本身的伤害。”
嘉渔不懂利益的牵制,更不懂得商场间的风起云涌,还有赵家的来势汹汹。
她只看着那个1岁半的幼童,幼嫩的入睡时候会吐泡泡,“她太小,她是无辜的,不应该被牵扯进来。”
慕郗城赞同他妻子的看法,但是他说,“四年前的你,又何尝不是无辜的?”
20岁的妙龄少女,那么年轻,美好,本该前途一片光明……
她的疼痛、她的伤口,那些溃烂的伤疤、只有用刀剜掉腐肉才能长出新肉,大大小小的手术,一百零一处伤口。
她‘死过’那么一次……
嘉渔身负重伤的记忆汹涌而来,她问他,“郗城哥,有些人怎么可以这么的坏?”
轻抚着她柔软松散的发,慕郗城的视线向窗外看得很幽远。
——冤冤相报,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