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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她面对的是自己的女儿赵绾绾不在身边,再看看受害者嘉渔,这是陈老师的女儿,陈老师如果在天上看着……一定对她现在的所作所为失望透顶了。
“好,我说,我全部都说。”
“白琪——!”赵明峰的嘶吼声,响彻整个法庭。
白琪没有再回头看他,因为她明白自己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曾经我是一名医学院的学生,而陈嘉渔小姐的父亲正是我的博士生导师,2005年之前陈老师一直在做一个非常罕见的药研项目,而我作为他‘提取杜鹃花花叶素’项目的唯一学生助手,在实验成功后和陈老师因为个人原因产生强烈的分歧,没有将实验继续进行下去。2005年7月,陈老师过世,那份只有我和她知道的最新药研成果,成为了我的心病。
我明白萃取杜鹃花叶素用于制药的生物医学成果,如果运用于药企,一定会受利颇丰,所以作为陈老师唯一的学生助手,我用了他的研究成果,并在当年和我丈夫结婚后,在德国开设药研所继续投入研究……
2006年,我先生不认识陈教授的女儿,而我是认识的,没有及时阻止他迫害嘉渔,是因为我内心存在的恐惧和侥幸,我担心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