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陈屹舒就躺在她的身边,是罕见的有人陪伴她的那种温暖。
嘉渔看着她说,“我爸过世那天,他抱着我,整个身子都冰了,我就在他怀里。护士废了很大力气,才把他和我分开。
……我还记得,他过世前一天的晚上,爸爸突然说他想抱抱我,像小时候一样哄我睡觉,我答应了,没想到那就是他最后的遗愿。”
嘉渔躺在陈屹舒的怀里,说这些话的时候,语音浅淡,而陈屹舒却已经红了眼眶。
从牀头柜的位置取了抽纸,递给姑姑。
嘉渔继续道,“过了那段时间以后,我自己学医,也明白自己有一点心理上的压抑,整晚整晚的睡不着,甚至偏执到消沉,不想继续读书,不想再见任何人。是郗城哥,一直陪在我身边,不论我情绪有多糟糕,他永远那么有耐心的守着我。他从不因为我的坏脾气而生气,唯独让他生气的,是我自己伤害自己。”
“是姑姑错了,错怪了郗城,误以为他年长你会想用亲情绑架你的爱情观。是我太铭感了,在你爸爸走了之后,囡囡,我太害怕你受委屈。”
“不会的姑姑。”
心结打开后,让陈屹舒觉得舒心不少。
她已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