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慕郗城的手臂,从房间里出来,将房门锁上。
夜风很凉,大年初二这晚还下了小雪,相比幕府宴会厅的热闹非凡,嘉渔和慕郗城走在寂静的前庭院里,问他,“每年来幕府的宾客都不少,是远亲?……那样的话,你不去是不是不太好。”
慕郗城一边握着她的手,帮她暖手,一边对她道,“囡囡,如若有一日慕家萧条,慕企也不再是海城市首屈一指、独占鳌头的企业,这些人也便不会再出现。”
“不用想那么悲观。”嘉渔跟随着他的脚步亦步亦趋,“总有人到这里来,并不是为了金钱和利益,譬如我。”
“傻瓜,你怎么能和他们一样。”
宁文静是苏州人,喜欢那些传统的苏式的点心,慕郗城开车带嘉渔出来,见她下车买了很多那种他母亲生前最喜欢的口味。
“记得这么清楚。”慕郗城摸摸她的头,对她道,“怪不得,她那么疼你,还是你会讨她欢心。我只记得她爱吃糕点,竟然忘了是什么口味的。”
“你忘了,我帮你记着。”嘉渔坐在车里,看着他的侧脸对他这么说。
“好,你帮我记着。”昏暗的车内,他看着她突然又浅笑,“还好有你,你说,要是没有你,怕是这日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