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一大半,姓氏是看不清楚了,只留下了‘嘉禾’这两个字。我长大后,外婆告诉我说这很有可能就是我的名字,但是她们还是给我另外取了名字‘姜时汕’。”
姓姜?
嘉渔一愣,“是被领养的?”
“是的,继父领养我之后,继母将我送来了法国和现在的外祖母生活在一起。”
嘉渔这次没有细听嘉禾的话,而是将目光放在了她额前碎发被遮掩的地方,在被风吹开后,那里显露出一大片殷红色的伤痕。
随后嘉渔有注意到不光是额头,就连她的唇角处也有青紫的伤痕,因为用一些化妆品做了部分处理,显得嘴角的痕迹黯淡下去很多。
嘉禾还在和嘉渔说起她在法国的一些日常生活,而嘉渔的目光早已经完全放在了她受伤的手指和手腕上。
“为什么会受伤?……”她凝视着她,黑白分明的眸子,让嘉禾骤然一愣。
她以前不论因为在校内的实验,还是在外勤工俭学,亦或者像今天遭到蒋虹芝病痛发作后的严苛对待——
一切,司空见惯,都是她常有的事情。
从未,有过一个人会对她这样的伤口提出过关心。
而,今天,在只有见过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