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夏天,我陪着他,我以为只要我陪着他,他就能坚持撑下来的,只可惜癌细胞扩散的太快,所有医生都束手无措。嘉禾,你懂那种绝望吗?明明他就在你眼前,触手可及,但是你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他的病情一点一点恶化,他开始吐血,脸色开始越来越苍白,身体越来越消瘦……”
“我明白,我都明白。”
嘉禾按住嘉渔的手,不让她继续再说下去了,因为她觉察对方眼眶完全酸红。
初次见到嘉渔,嘉禾内心其实是有种莫名的酸涩的,同样是姐妹,为什么只有她会流落在外,孤身一人?
但是现在,听到嘉渔的话,她突然觉得没有谁比谁活得安然自得……
那么疲惫,那么劳累。
等处理了伤口,带嘉禾从理疗室内出来,嘉渔陪已经有轻微高烧的她输点滴。
陈嘉禾的身体很差,不像是单靠一些皮肉伤,就能伤成这样……
皮肤苍白,有病态的红晕……清瘦的不像话。
高烧的点滴,药效开始发挥,嘉禾靠在嘉渔的肩膀上睡着了……她的睫毛很长,安静的入眠像是一个受伤的孩子……
完全算不上安静的巴黎医院,人来人往的略显嘈杂的长廊,她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