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的那些痕迹,怕是担心捏疼了他。
慕郗城注意到这一点,抚着她的长发看着她,“囡囡,不要紧。”
他的手和嘉渔的手贴在一起放置在她的腹部,感觉到孩子在里面极其不安分的踢打——
嘉渔虽然没有呼痛,可这女人怀胎育子的痛是比当初她动手术剜腐肉都要疼得多。
毕竟那不一样。
这疼得不单单是她的身体,还有那颗悬着的心。
她也怕孩子出问题。
医院很快抵达。
凌晨4点近似5点,医院内是一天内最安静的时候,随着嘉渔被放在推牀上慕郗城握着她的手才不得已松开。
“我等着你,别害怕,啊。”
最后一个语气助词带着诱哄的意味,嘉渔想起自己小时候他就爱这么哄她,将脸贴在他的掌心里蹭了蹭算是让他安心。
慕郗城因为她这小动作一时间觉得心疼,尤其是看到嘉渔疼痛的脸竟然比雪白色的医用软枕都要苍白。
更让他撑在医用推牀一侧的手臂紧绷,曝出青色的血管。
凌晨5点钟,有些微冷的医院长廊上,有男人自长廊上来来回回踱步显得极其不镇定。
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