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怔了怔。
“我的话不说第二遍。”
吴岚刹那间回神,觉察到自己的失态只好应声道,“好的先生。”
看着对方的背影,吴岚一直怔然地想着慕郗城这人十足的讲究,他的东西向来不给人碰,往日都是太太帮他整理,今天倒是破例。
让她帮忙取衣服来,就意味着她可以进入他和太太的卧房。
病房内。
嘉渔还在睡,脸色即便恢复了些许红润也不比平时,孕晚期她总是显得很疲惫。
慕郗城坐在牀侧撩开她耳侧的发,知道4年前的那场火灾给她身体和心理都留下了极大的创伤。
住苏州固然好,可陈家并不适合现在的嘉渔,那样充满过往会议的阁楼,免不了借景伤情,想起一些死去的故人。
病牀上的人睫毛颤了颤,嘉渔苏醒了,干燥的唇舌扯紧慕郗城的袖口就问,“我们的孩子……我……”
修长的指拂过她瓷白的面颊,他俯下身埋首在她的肩膀上,安抚她,“很好,都很好。”
可他看起来并不是这样的。
瞬间明白他现在的情绪后,嘉渔将搭在腰腹上手抽出来放在慕郗城的肩膀上,轻语,“你没必要自责,发生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