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接到病危通知书的那一刹那,她简直要崩溃。
陈屹舒在处理伤口,看着染红的药棉被丢弃在一边,章理事看着表情有些怔然的孩子,下意识地捂上了梅梅的眼睛。
“陈夫人急需要处理伤口,陈小姐您还是劝劝她为好。”
“姑妈——”嘉禾握着她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对她祈求道,“如果姐姐知道,您因为在手术室外守着她而耽误治疗,你让我怎么和她交代,我们陈家不能再有人出事了。”
嘉禾的一句话戳到了陈屹舒的痛处,一天极度紧张的人抱着陈嘉禾开始大哭,“小禾……”
失血过多的人,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煎熬,直接晕死了过去。
邹家华和邹婷赶过来,看到的就是陈嘉禾怀里抱着晕厥过去的陈屹舒。
“这到底是怎么了?屹舒?”邹家华看着陈屹舒身上已经染了鲜血的雪缎,近似没办法接受。
邹婷走过来,看见陈嘉禾的瞬间,瞪着她道,“你对我母亲做了什么?陈嘉渔你就是一个祸害,为什么又是你,你简直活该遭报应!”
嘉禾瞪着她,知道她错人了人,但是她怎么能允许她这么污蔑她姐姐。
满眼的红血丝,像是被刺激到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