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种无奈。
他身上有种很冷的慵懒特性,无时不刻都在致命地吸引着人。
“还是脾气温顺一点好。可偏偏她对谁都顺从,唯独对我固执倔强的要命。”最后,他像是得出结论,“其实看似乖的人,实则非常不懂事。”
容雅仰起头,问,“哪有人会不听您的话呢?”
“不听话就会有不听话的下场。”
他的嗓音很淡,听得容雅瑟瑟发抖,她总觉得顾先生似乎在和她谈别人,又似乎在暗指她刚才的逾越举动。
她抖得很厉害,从他的膝盖上离开,咬着唇低下头,“以后,我……我再也不敢了。”
她怕得快要哭了,但是他眼神间有种微薄的笑意。
拍着她的肩膀说,“容雅,我早说过你比她聪明、一点就透。”
看似表扬的话,容雅却再不敢近身,只饶过他身边帮他去准备今天餐前要服用的药量。
顾先生从藤椅上起身,看着一旁的青铜香炉,又添了几分香料。
容雅捧着水杯走过来,看着满炉的沉香屑,问,“是木兰香?”
那人没答话,只是进入室内看着满桌菜色入座。
可最冷清的木兰香,让整个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