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给敲碎了。
“先生不是容雅,她最听您话,和她没关系,是——是我。”郑东知道先生今天动了怒意,不能劝阻,只能想办法庇护容雅,23岁的小姑娘哪里受得起十军棍。
“别着急英雄救美,你和她一样。”
“可,先生——”
“郑东什么是军纪?”
“军纪如铁,军人的职责就是听从上级的命令。”
“我明白了。”容雅低下头,看着顾先生一如既往的敬重,“先生您让我领罚,我绝对领,但是我不觉得自己错,如果您受伤了没人能付得起这个责任。”
容雅看着他的伤口,眼泪掉落下来。
可,倚在藤椅上的人却不再说话,似乎已经有些不耐烦。
有人进来,将郑东和容雅带出去,他们要面临的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想着容雅刚才说的话,阿九斥了一句,“都是什么臭毛病?”
起身,端着瓷白的药碗服药的人,脸上一贯的清冷儒雅,话不多,自然什么都不再说。
倒是阿九,遇见顾先生受伤,话就自然而然地多了起来,“容雅那丫头,向来聪明怎么也在节骨眼上犯倔脾气,跟那小狐狸精一个样。不会是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