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迟了。
外套,贴身衣物掉落了一堆,而往日浴室用来放置衣物的编织筐里,被她放置进去的是药酒,还有绷带。
原来,这就是她慌里慌张背着他在做的事情。
药酒和绷带,是暂时想要藏进去的,不巧被人逮了个正着。
热气腾腾的浴室,暧昧无限,滑腻洁白的肌肤像是上好的瓷器白釉,在暖光等下,映衬着她一头乌黑浓密的发,简直活色生香。
可慕郗城站在一旁,帮她将内衣还有毛巾,衣物一件件捡起来后,近似没有商量的要求她,“把手移开。”
嘉渔知道自己躲不过,靠近锁骨上的伤原本穿衣服遮遮掩掩不容易发现,一旦脱了衣服勒出的血痕实在明显。
“伤成这样,还敢独自一个人洗澡,你自己不是医生,这点道理都不懂。”
嘉渔没听他的,本就因为伤口,浴池内不敢过多蓄水,这下可好,身子没有办法没入水中,尤其是在哺**期,实在难为情。
只能双手环抱着胸,面对着他强撑镇定,“你先出去,等一下我擦了药油以后,再和你说。”
慕郗城明显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她原本嗓子不太好,他站了一会儿,后来直接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