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也没有睡意看着女儿和她爸爸玩儿。
半晌后,只听慕先生问,“吃醋了?”
“嗯,有点。”
她撇了撇嘴,后来又笑。
将女儿从慕先生身边抱过来,对小糯米团子指了指慕先生告诉她,“这是我的。”
慕郗城压着笑意,任由她‘胡闹’。
小糯米团子看不到爸爸了,被妈妈挡住了,有些不开心,嫩白的藕一样的小腿轻轻蹬了一下,正好在嘉渔的手臂。
第一次感觉到女儿有这么大力气,嘉渔征了怔,后来对自背后抱着她的人说,“这小不点,倒是什么都能听得懂。”
“遗传妈妈,当然听得懂。”
嘉渔浅浅的笑了笑,又摇头,看着女儿乌溜溜的眼睛水润的非常惹人喜欢。
她说,“绝对不能让她像我,还是像你,要好一些。”
摸着她的长发,听她近似自言自语的对着女儿说,“早熟有什么好?不要太懂事才能更幸福,我们的女儿还是像普通的孩子一样就好了,上天赐予过多天赋有时候注定多磨难。”
“女儿怎么可能不像妈妈?”
搂着她在她额头上落下了一吻。
嘉渔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