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不知道是哪国语言的游历刊物,见她进来也没抬头,也没有将视线看向她。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嘉渔一步一步走过去,看着晨光中那张不真实的俊脸,她没心思注意这种男、色,注意的都是他有多淡然自若。
她喘地有点厉害,慕郗城听到她的呼吸声越来越近,翻了一页手中的书说,“看来还是缺乏锻炼,就走这么两圈就喘地这么厉害。怪不得昨晚在浴室里,就三次就受不了。”
嘉渔:“……”
见她站在面前,他终于抬头,望着她一眼后扣着她的手腕向他身边拽了拽。
嘉渔以为他要拉她坐在他怀里,却听他说,“往左边站一点,帮老公挡着点光,太刺眼。”
嘉渔:“……”
“有点太过左边,右边来一点,乖。”
“……”
这还讲不讲道理了。
她就那么站着,死死地瞪着他,看他悠然自得地看书,手边放一杯绿茶。
夫妻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让嘉渔看起来像是被罚站的小学生。
等她休息好了,她终于开口,“慕郗城,我现在真的很想咬你。”
翻着书页的人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