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窟。
慕郗城回来,见牀上的人满身的冷汗,将她抱紧擦拭着她的泪痕,问,“在哭谁?为什么哭?”
梦里的人不停的掉眼泪,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只是孩子气的流泪。
后来,嘉渔只感觉到抱着她的人像是叹了口气。
她就再没有意识的陷入沉睡。
2011年的盛夏,海城市的阳光要显得温和的多,并不过分毒辣。
嘉渔起床后,坐在梳妆台前盯着镜子里,完全肿起来的眼皮,有半晌失神。
她哭过,不单单是做梦那么简单。
现在的陈嘉渔,似乎也有些看不起自己。
曾经的她无牵无挂一身傲骨,仿佛伤筋动骨都不能将她怎样。
可如今,有了家室,有了孩子和丈夫,心境再也不同往常,她绝对不能再等。
慕郗城用的这份抑制疼痛的药,三个月足够有了依赖性,早一天让他断了,也能保住他的五脏六腑不再继续受腐蚀。
嘉渔如同往常一样起来后,先到婴儿室去喂过孩子,再到餐厅里陪自己的丈夫用早餐。
和往常没什么两样。
慕郗城叮嘱了她,“今天面对大众媒体,不要回答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