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现在的身体状况,一边争分夺秒的试图拿出一个行之有效的方案。
这日下午,慕郗城紧紧地抱着她,听她在他怀里问,“郗城哥,你说,我是不是撑不住了?”
“不许胡说。”
发烧是异常症状,嘉渔自己是医生,她清楚的。
只是还是有些不甘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高烧让她变得神志不清,有些迷蒙,她说,“时间就要到了,我忍受这些没关系的,可我再救不了你,我该怎么办?”
“我抱着你,我们在一起。”
他和她同躺在病牀上,将她搂进怀里的那一刻。
嘉渔原本的不安情绪躁动突然平静,觉得未来生死,似乎都不再那么重要了。
嘉渔的身子原本很冰,在这一刻因为高烧变得无比的烫。
她将头靠在慕郗城的胸膛上,和他十指相扣,“郗城哥,你和我说说我们小时候的事情吧,已经很久再没有听你说过。”
苍白的手臂,露出青色的血管,他看着她,两天都不到的时间里,她像是在一瞬间就憔悴了下去。
疼痛撕扯着她的神经,将她一个常人折磨的脱了形。
他和她说她小时候刚念书时候的事情,后来感觉她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