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做引产手术。”
嘉禾听着女医生理所当然的话,似乎对于这样的问题早已经司空见惯,而她在对方心里,也不过是个偷尝禁果而遭罪的早熟少女。
“我想做一份详细的检查,来确保我身体状况,还有孩子的情况。”
她的回答无疑让女医生大吃一惊,40多岁的法国女人像是看到了自己女儿这个年龄人的劣迹斑斑。
有些不能忍受她的这份明显是火坑还向里跳的行为。
脸上已经有些厌烦,“那你再等一等,稍后我帮你做检查。”
“好。”
不知女医生和医护工作人员说了什么,四周关于她的各种不好言论四起。
各种打量的目光,带着审视、恶劣的判别,甚至是羞辱朝着她铺面而来。
嘉禾早已经习惯。
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罢了,她记得自己这么对自己说。
孕检的病牀上。
戴着口罩女医生对嘉禾用法语有些冷漠,“将双腿打开。”
一个女孩子要孕育生命,势必要抛除一切羞涩、和所谓的‘尊严’。
嘉禾是医生,所以很配合。
妇产科医生检查子宫颈,一边下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