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这药,撑不到她出来的。”
顾怀笙看她一眼,终于开始吃药,半晌后看她一眼道,“目前的病情,不许向她透露一个字。”
“你这又是何必?怕她担心?就不向你的主治医生据实说出病情。”
傅允陶摇头无奈。
他看着脸色苍白的他,那么憔悴,那么疲惫,不是皮肉伤的,是内心深处的疲惫。
当顾怀笙,还不是现在的顾先生时。
他和她在一起过过那种生不如死,连一口吃得都吃不上的日子,整日挨饿挨骂,饥肠辘辘一整天,有时候拼死和别的孩子打架就为了一个发霉的黑面包。
那个时候的他们过得多累多痛啊,但是胜在无忧无虑,胜在自由自在,笑起来可以很纯净,而现在?
生在人人都艳慕的上流社会圈子里,谈笑风生,谁见了都要敬重三分。
但是,傅允陶厌恶这种生活。
就像她会偶尔憎恨顾怀笙一样。
如果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选择进入这样被金钱堆砌起来的豪华殿堂。
看似金碧辉煌,实则如同死人建立的墓碑一样,一旦将自己埋入,再也无法抽身。
顾怀笙吃了药后,休息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