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流血,她像是没看见似的枕在他的腿上,后来见他招手让护士过来给他包扎,“她闻不了血腥的味道,把窗户打开,给她燃一燃沉香。”
“好。”
有护士对他说,“顾先生,请到这边来处理您的伤口,不然很容易诱发感染。”
嘉禾怔怔的,随着输入的液体越来越多她的畏惧感也越来越深,单手覆着在腹部,连动都不敢动,生怕这个孩子会在这种重型号药剂的注射中被迫流产。
等那个男人刚一出去包扎,嘉禾就想要将枕头拔了,一旁的主治医生看着她无奈道,“陈小姐,您在孕期我们不会给你输重型号的药剂的,顾先生特意叮嘱过,这些都是兑好后稀释了无数次才给您用的。
您放心,这些剂量对孩子和你都没有危害。而且先生说你胃口不好,有多半数输进您身体里的不过是补充营养的营养液。”
嘉禾攥着自己的手慢慢地喘气,是她最近在铭感,有些草木皆兵地误会了他。
只是,想到那天在病房里真真切切的听到他对医生的安排,痊愈后,就要拿掉她的孩子……
还是让她显得极度不安。
有护士站在一旁还在劝她,“陈小姐您也是医生,已经到了高烧的极限,